江歌案请的律师

从江歌案谈被害人律师

江歌案开庭，被告人陈世锋的律师提出了水果刀来源的异议，认为凶器不是陈方事先带过来的，意图减少预谋的故意，降低其主观恶性，从而争取量刑空间，虽然陈方律师第一刀不具有杀人故意然后补了九刀的辩护，让人觉得智商需要充值，玩主客观相一致也要遵循基本法，但是真相究竟是什么，还是需要根据证据来接近，庭审尚未结束，让我们保持专注，拭目以待，希望江歌的代理律师能和检察官们一起发挥出力，让犯罪分子得到应有的惩罚。

在此间隙，我可以说说中国刑事案件里被害人律师—诉讼代理人，能发挥怎样的作用。

实事求是，在中国被害人的利益是很容易被忽视的，刑事案件立案之后，司法机关主要目的在于惩罚犯罪。很多被害人只知道配合办案机关调查，然后开庭旁听等一份判决而已，殊不知自己也能参与其中，请一个律师帮助维权，争取到更多的补偿。

补偿可分为两方面，一方面是刑事责任的诉求，严惩犯罪分子，另一方面是民事方面的诉求，取得较高的经济赔偿。

从刑事角度来讲，在受害之后，律师可以协助收集证据立案，解答咨询后告知鉴定等程序步骤；立案不成则可提出刑事自诉；若已经立案，律师可以帮助调查犯罪分子是否累犯、有无前科、是否处于取保候审期间，从而加重刑事处罚的力度；审查起诉时，律师可以参与阅卷，提出被告人重罪、加重情节的法律意见供检察院参考；开庭时，律师可参与庭审，与公诉人一起向被告人及其辩护律师质证、发问、辩论；宣判后刑罚畸轻，可协助向检察院申请抗诉。（法援指派给在下的第一个故意伤害致死案件，作为诉讼代理人，就取得了被告人无期徒刑的结果，惩罚力度不输诸多故意杀人的判决）

从民事角度来讲，律师可以协助受害者提起刑事附带民事诉讼，或另行提起民事诉讼，或参与调解，在舍弃刑事追责的力度下争取一份高赔偿的刑事谅解书。提出民事诉求也是需要要用证据支撑的，一般人不具备取证意识，证据不足导致很多事项无法得到支持；而参与调解本质上是一种谈判，律师可以利用信息不对称，以及对于司法程序的把控，执行的难易等方面，争取更高的赔偿。同时，和解协议的签订也需要合法，避免被扣上“妨害作证”的帽子，毕竟刑事案件是无法私了的。

让我们随着庭审的进行，等待真相的水落石出吧，需要程序正义，也不能放弃对结果正义的追求。

“江歌是被刘鑫推出门的”原告律师还原了江歌遇害前的10小时....

2016年11月，年仅24岁的日本女留学生江歌，在自己的公寓门口，

被好友刘鑫的男友陈世峰残忍杀害

。随后，

凶手陈世峰于日本获刑20年

今天上午，江歌遇害案在青岛市城阳区人民法院正式立案。

刘鑫本人并未出席，而江歌的妈妈江秋莲则带着

女儿遇害时的衣物、用品

，“一起见证”这次曝出诸多令人震惊的细节的庭审。

江歌遇害前的10个小时

里究竟发生了什么？

此次庭审的辩论焦点，主要是

“案发前刘鑫有没有向江歌告知潜在风险”

，以及

“案发时刘鑫是否把江歌反锁门外，有没有及时给予救助”

今天下午，从原告委托律师

@黄乐平律师

团队，发布的“江歌究竟是怎么遇害的？”这一视频中，更多案件核心细节得以曝光。

视频如下：

视频来源@黄乐平律师

我们一起来看下江歌母亲方的说法：

这段视频显示，刘鑫打工同事林先生的笔录中提到，“刘鑫当面向陈世峰介绍林某是她的现男友”，

此时被激怒的陈世峰已经显现了杀机

：“如果你和他好了，我会不顾一切。”

刘鑫非常了解陈世峰的行为模式，也多次表达对陈世峰暴力的担心害怕，更重要的是，在她回家的过程中，

已经明确知道陈世峰埋伏在江歌家附近

来源@黄乐平律师

但是，她却从未将整件事情的经过，以及来自陈世峰的直接威胁告诉江歌，而是

要求不知情的江歌深夜在地铁站等待自己一起回家

，让无辜的江歌分担了已经面临的风险。

并且，当江歌得知找上门的人是陈世峰时，提出要报警时，刘鑫却以“我在这里住不合法”的理由，

阻止了江歌报警

来源@黄乐平律师

除此之外，这段视频还曝光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细节：刘鑫不仅不给江歌开门，甚至还把马上进门的江歌“推出门”——

根据陈世峰的法庭供述，“

即将进入房间的江歌被刘鑫从里面推出

。随后，刘鑫将门从里面锁死。”

来源@黄乐平律师

而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，江歌遇害时，刘鑫所想的，不是如何对江歌施以救援，而是首先咨询自己的法律责任。

这一点，在案发一年后，刘鑫在网络上与“冷眼萌叔”的对话中，得到了本人亲口证实——她在两次报警电话的间隙，

曾打电话给打工店的日本老板，就法律责任一事进行咨询

来源@黄乐平律师

直至警方到达前，刘鑫都没有拨打过急救电话119，也没有对江歌采取过任何施救措施。

最终，

江歌因为失血过多而死

该视频很快引起了网友的关注与愤怒：

而庭审中，刘鑫的代理律师认为，江歌遇害是陈世峰造成的，

刘鑫只是日本警方认定的“证人”

刘鑫已经做到了合理安全保护，原告已经证明陈世峰在案发前没有暴力倾向，原告无法证实被告有从内侧将门反锁这一行为，被告系在报警时被警方明确告知不要开门。

江歌母亲不同意调解

，鉴于双方争议较大，本案将择期宣判。

除了案发当时的冷血无请，刘鑫不仅从头到尾

没有任何忏悔之意

不停作妖

，兴风作浪。

要知道，在当初日本的庭审时，刘鑫的证词

基本是一句话总结，即“我什么都不知道”

但庭审一结束，刘鑫突然灵光乍现，洋洋洒洒6000余字，不仅把当天的种种细节全部回忆了起来，还特别

强调了江妈对她的“网络迫害”

庭审时不说话，庭审结束后没完没了，甚至把自己塑造成了江歌妈妈迫害下的受害者。

刘鑫，你还有没有心？？？

不仅在微博，在微信上亦是如此，

谎称江歌是同性恋

，不断地刺激江歌妈妈：

自己恶心人还不算，

她还不止一次雇佣水军，攻击江歌妈妈

2018年1月，刘鑫居然又在微博上发布了一个视频，视频中是江歌和她的照片以及之前微信语音的对话录音，配的文字是“致美少女战士三叔：

最后的纪念！假装我们一起毕业啦”

江歌妈妈痛失爱女

，而毫无悔意的刘鑫竟然能轻松生活，甚至再一次把因她而死的江歌po上微博

，无疑是狠狠刺中了江歌妈妈的痛处，导致她不禁在微博上愤怒不已，认为刘鑫这一行为是在玷污自己的女儿。

2019年清明节，刘鑫依旧阴魂不散，先是发了条微博，称“又是清明了，祝你在天堂一切都好”，似乎是在悼念江歌。

然后又点赞了一条微博，这条微博来自一直在黑江歌妈妈的@冷眼萌叔。

微博内容是：

“阿姨，血馄饨好吃么？”

不满足于在自己微博上“自娱自乐”的刘鑫，甚至还私信了江歌妈妈，语句中充满不屑与挑衅：“我看你热度也逐渐消退了，

我上来帮一下你

，不然你做不出文章了，太可惜了。”

在清明节，这个凭吊逝者的节日，尤其是那个逝者还是为自己而死的情况下，竟然说出这样的恶语，简直让人目瞪口呆。

不止刘鑫本人在刺激江歌妈妈，

连刘鑫的妈妈也曾在电话里说：“她（江歌）命短了，她不是为了俺闺女。”

不得不说，刘鑫一家人简直恶毒到令人发指。

而如今，回了国的刘鑫为了躲避舆论的风头，

迅速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刘暖曦

但别忘了，她曾经可是靠着“前留日学生刑案当事人刘鑫”的名头，赚了个盆满钵满。

指责江歌妈妈吃血馄饨的刘鑫，

才是真正吃人血馒头的那个人

！！！

与冷血无情，恶毒无耻的刘鑫形成鲜明对比的，是

一直为女儿亡魂奔走的江歌妈妈

2017年12月20日，

江歌遇害的412天，日本法院宣布判决

，凶手陈世峰只被判了20年，江歌妈妈为了给枉死的女儿讨一个公道，曾搜集了450万人的签名请愿，正义却没有到来……

2018年10月15日，

江歌遇害的第711天

，即使困难重重，江歌妈妈依旧准备好了无数证明材料和法律文件，决定起诉刘鑫！

2021年4月15日，

江歌遇害的第1624天，江歌母亲江秋莲起诉刘暖曦（曾用名：刘鑫）生命权纠纷案

在青岛市城阳区人民法院公开开庭审理。

庭审现场。图/城阳区法院微博

可开庭的从头到尾，刘鑫都没有出现。

事前面对记者采访，刘鑫依旧是那副冷漠不做声的模样，当她父亲稍作回应时，她立刻打断，要求父亲“一个字都不要说”。

刘鑫的沉默，

更证明了她的懦弱、自私和阴暗，根本配不上为她挡刀的江歌

正义的审判中将到来，那个无视闺蜜倒在血泊中的人，无论是叫刘鑫还是叫刘暖曦，必定逃不过道德和法律的双重制裁！

江歌案：辩护律师的选择与徘徊

2017年12月20日，日本东京地方裁判所就中国留学生江歌被杀案作出一审判决，判处陈世峰有期徒刑20年。经过长达六天的庭审，沸沸扬扬的江歌案，就此落下帷幕。

陈世峰面临指控：预谋杀人

检方指出，陈世峰强求刘鑫复合，并对其进行恐吓，在遭到江歌阻止时，遂将江歌残忍杀害。为了建构这一事实，检方提出如下证据：

行凶刀具

检方在陈世峰实验室找到刀具包装；案发现场发现散落的塑料片，经核实这些碎片来自刀鞘部分。

法医鉴定

江歌死亡原因，左颈动脉被刺伤后失血而亡；江歌所受致命一刀，从颈部左侧刺入，直抵右侧总颈动脉，深达6～8厘米，割断动脉，并切断了气管，被害人血流如注，几秒之内即丧失意识（法医把致命这一刀编号为6）；颈部有三处伤口，编号为6、7、8，这三处伤口方向一致且平行，伤口有两个入口，编号为D和E，但显示有三个出口，推测出两个伤口可能是刀还没拔出来又接着刺了一刀，所以才会显示有两个入口伤，只有一个出口伤；江歌身上的伤口另一部分集中在双手，受伤的伤被称为防卫伤，推测当时江歌至少躲避了五次，这五个防卫伤是在编号为6的伤口形成之前。

陈世峰伤痕

陈世峰脖子上的伤口不太可能是刀伤，而是抓伤，时间形成于6号伤口之前。

陈世峰随身带了换洗衣服

行为异常

陈世峰戴着口罩，有意没有选择电梯而是走楼梯。下楼后，陈世峰没有在离家最近的地铁站高岛平站乘车，而是走到了距离高岛平站两站的莲根站，并买了一瓶39度的威士忌，然后购买了单次票而没有使用平时的地铁卡。

故意杀人罪要求被告人具有剥夺他人生命法益的认识与意欲，

从检方的证据体系来看，陈世峰杀人的事实已经构建。特别是，证据2反映出江歌被致命刀刺入之前，有过多处防御伤，排除江歌自杀及其主动攻击陈世锋反被杀害的情形，

同时证实陈世峰连续刺伤江歌，作案手段残忍。此外，证据1、4、5直接指向陈世峰预谋杀人。如此来看，陈世峰面临的情形非常不利。

辩护律师出奇策：夺刀误刺

为了应对检方的指控，辩护律师首先否定预谋杀人，其次指出第一刀系误伤、随后的十几刀是杀人未遂，最后意图使刘鑫成为有污点的证人，并分担部分因果，继而减轻陈世峰的刑责。

否定预谋杀人

预谋杀人是故意杀人中的一种情形，同临时起意杀人相比，其所体现的人身危险性与社会危害性显然要大的多，所以量刑轻重有别。为此，辩护律师首先需要否定预谋杀人，从而为之后的辩护提供支撑。

面临预谋杀人的指控，辩护律师通常会提出杀人行为系偶然作出，临时起意为之。临时起意杀人通常在行凶时间、行凶场所、行凶工具的选择上，具有临时性、偶发性；杀意形成时间具有突发性。

本案中，陈世峰随身携带换洗衣服、绕道莲根车站、购买威士忌壮胆、戴着口罩不走电梯而走楼梯，行为迹象确实可疑。为此，辩护律师指出，陈世峰事先未准备行凶刀具，刀是刘鑫的；陈世峰随身携带的衣服是为了去干洗店；陈世峰绕道莲根车站前的711便利店买威士忌，是为了江歌一起喝酒；被告没带钱包，所以在莲根站买票，而不是用乘车卡；被告在公寓2楼到3楼的螺旋楼梯上等待江歌和刘鑫，是因为从这里可以更好地看到十字路口，比较容易走到二楼走廊。

辩护律师这些质疑，是存在现实可能性的，行凶刀具事先未准备，临时夺过来的；随身携带衣物，是去干洗店；事先准备威士忌助助兴，绕道莲根站买票是因没带钱包。到此，辩护律师工作内容值得学习，这种精细化已经详细到陈世峰手机中显示搜索过干洗店、钱包是否携带以及3楼的螺旋楼梯视野更好等等细节。

夺刀误伤、杀人未遂、刘鑫锁门

在我看来，否定预谋杀人只是常规辩护，接下来辩护律师的做法变得有些奇特，因为案发时没有监控视频，没有目击证人，没有发现作案工具，被害人被刺身亡，检方构建证据体系存在困难，辩护律师提出合理怀疑的空间很大。对此，辩护律师提出两点：

一是被害人系陈世峰夺刀误伤，江歌瞬间便失去生命，之后的刀伤是杀人未遂；二是，刀是刘馨递给江歌的，并将江歌锁在门外。

这两点辩护着实很精彩，刑法强调主客观相一致，行为与责任同时存在，客观证据显示江歌死亡系被致命刀伤所致，第一刀和随后十几刀的关系变得很重要，第一刀如果被动摇，也就是说二人争执、夺刀的过程中，陈世峰不小心刺伤江歌，瞬间毙命，那么对于第一刀的结果，陈世峰不具有故意，故不承担刑事责任。随后十几刀的行为对象实际上是尸体，这在刑法上叫做不能犯，即行为人意图实施的犯罪行为，无法实现。比如空枪射击、误把面粉当作砒霜，误认尸体为活人，是犯罪未遂形态的一种类型。

特定的命案场所以及部分证据的缺乏（证人不可靠、行凶刀具不在案、没有监控视频），为辩护律师提供了合理怀疑的空间。辩护一旦成立，陈世峰便是故意杀人未遂，刑罚会轻很多。

此外，辩护律师将行凶刀具撇向刘鑫，并指出刘鑫存在锁门行为。有观点认为丑化刘鑫以及关注锁门没有丝毫意义。相反我认为，刘鑫如果存在锁门行为，锁门行为就是被害人致死因果链条中的一个环节，将造成两个后果：

一是锁门带来刺激与冲突的升级；二是锁门对被害人死亡具有一定的因果力，没有锁门的话，被害人或许不会死亡。

为了支持这一观点，辩护律师指出了检方录音与刘鑫当庭口述之间的矛盾，“报警录音显示刘鑫知道陈世峰伤害江歌，并锁门，当庭证言对此给予了否定”。本案中，刘鑫证言极其关键，事关辩护律师整体辩护策略，杀人故意形成时间、是否预谋杀人以及杀人未遂。辩护律师这一策略，丑化了刘鑫，将她的不可靠抛给法官，同时将江歌致死的因果链条分配给刘鑫。

从辩护逻辑来看，简直无可挑剔，辩护律师意图为陈世峰牟取全部可以争得的利益。

两难境地：谨慎选择

客观证据显示，江歌致命刀伤形成之前，江歌身上存在多处防御伤；6号致命刀伤入口处还有7号刀伤，两个伤口可能是刀还没拔出来又接着刺了一刀，显示有两个入口伤，只有一个出口伤；致命刀伤从左侧刺入颈动脉，深达6～8厘；陈世峰伤痕不是刀伤，可能是抓伤。

夺刀误刺之说难以实现

显然，客观证据与夺刀之说存在冲突，排除了夺刀与误刺之辩。

第一，江歌身上存在多处防御伤，并形成于致命刀伤之前，夺刀之说没有余地；

第二，致命刀伤虽只有一个出口，但却存在两个入口，第一刀未拔出，瞬间刺入第二刀，两刀非常连贯，随后又有多刀补刺，确定了杀意形成时间；

第三，陈世峰指出致命刀系夺刀误刺，与深度达6-8厘米的强烈程度不符；

第四，陈世峰身上不存在刀伤，只有抓伤，与其主张受到江歌持刀攻击明显不符。

客观证据面前，夺刀误刺的可能性几乎没有

。这样的辩护，是存在争议的，一方面，我们可以说辩护律师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性，为被告人争取最大化利益；另一方面，辩护律师则将被告人置于百般狡辩与毫无反省的境地，因为客观证据明显指出，夺刀与误刺几乎没有可能性，一味的辩解就是狡辩与不知悔改。

两难境地，谨慎决断一直考验着辩护律师。

诉诸感情、推测臆想

庭审过程中，我们发现辩护律师出现哽咽、哭泣，并带动陈世峰痛哭，这种诉诸感情的辩护，是否妥当值得考量。辩护律师作为法律人，参与庭审，应基于证据与法律为被告人进行辩护，同检方抗辩，说服裁判人员。庭审是理智与克制的，不同于当事人浓厚的情感色彩，这种诉诸感情的辩护方法，与庭审的严肃格格不入，或许会令裁判人员心生厌恶，并对被告人产生反感。

庭审最后一天，辩护律师最后陈述内容与之前的辩护逻辑存在部分出入，杀人未遂、夺刀误刺的辩点几近放弃，大部分笔墨用于反驳预谋杀人以及证实刘鑫不可靠。可以看出，面对客观证据，夺刀误刺之说没有存在余地。

最后陈述中，辩护律师添加了推测与断想，“刘鑫从猫眼看到被告走了，开门走出来，这是0点19分和0点22分之间。刘拿了刀柄，回到房间，除去自己的指纹，把刀柄洗干净，再把刀柄放到楼梯的第一段位置。因为刘鑫知道江歌被刺，才会在0点22分，再次报警，让警察叫救护车”。辩护律师将刘鑫递刀给刘鑫，建构于推测，必然无法说服裁判人员。刑事案件的认定要求证据确实、充分，排除合理怀疑，这里的怀疑不是没有根据的辩解，而是有理有据、自然而然的合理怀疑，具有合理性，即根据正常逻辑、合乎自然的得出案件结论不是唯一的，尚存有其他可能性。

没有根据的推测与臆想，不会有助于辩护，相反会将辩护沦为狡辩。

想必辩护律师同被告人有过充分的沟通，深思熟虑之后选择了这样的辩护策略，

我们作为案外人无法简略评断优劣与否。相反，辩护律师的努力与细致尽收眼底，应给予充分尊重。